Monday, July 31, 2006

一個人回憶

因為搬屋,把所有屬於我的東西全都反出了來,打開了那個四年來沒有碰過的床下底。一打開這個封了四年的床底箱,就好像把我過去十年的人和事來一個大回憶。

95 年的暑假,當時我是22歲,我和一個叫阿Paul的同學用了40日走遍Vancouver, Edmonton, Calgary, Banff, Seattle, Boston, Philadelphia, Washington DC, New York, Miami, Detriot, Tokyo。 最後他在旅程的尾段,在東京的街頭向我作出控訴,結果反了面,到現在我還是不知為了甚麼要反目。

99 年的暑假,我 失業了2 個月。一般的人會在這段時間 拼命找工作,但我卻跑回灣青做義工。這兩個月令我學懂了很多,一來讓我知自己是「得」 的,令一群起初對我有抗拒的大學生,最後大家一起合拍地工作,二來學懂了電腦,打倉頡、做網頁、簡單的排版,不致被科網的潮流沖走。最重要的是讓我享受了 這生人最後的一個暑假。

看回自己當年的作品,從前的我思想比較開放,最近在工作上我變得保守,否決一些前衛的建議,是人老了還是位置不同所致?

現在看回北美大旅行的相片,覺得我當時很瘦。即使是99年夏天,當時被人笑肥仔,但當時影的相片,樣子也可以。看了瘦一點、黑一點,我的外表還可以!

原來沒準備時閱讀昔日的情信,那震撼是那麼大。一些可以令我立時笑得甜絲絲,拾回初拍拖的感覺,亦有一些令我看完第一行就立即摺上,怕再次面對自己當日的負心。

Thursday, July 20, 2006

別人的戀事

關人戀事

可能因為我們都是戀愛專家,又或者在愛情裡頭,根本沒有分專家不專家,所以我們總會在人家的戀事上大發議論。

最近的戀事評論,多圍繞在柴灣翠灣?的「醋翁與單眼英的相戀十二年」。據報76歲的余仲精在花甲之年與單眼英共墮愛河,後來他懷疑女方另結新歡,又礙於不便向家人公開戀情,分手後一直鬱結難紓,加上沒有接受適當輔導,見到舊情人與別的男人談笑風生,產生嫉妒和魔念,遂演變成鎚殺「情敵」的駭人命案。案件剛作出審理,醋翁殺人罪成,判囚六年八個月。只是,圍繞著事件的風雨仍未停止。

「判得太輕,幾十歲仲去為情殺人!」,「色字頭上一把刀,唔好以為人老,刀會鈍;愛起上來,手起刀落依然勁!」

習慣評論的人,總有種共性,就是要將事情的起承轉合拿捏清楚,構成一個完整的故事,再述說得順暢。途中若能點出三處危機和四處轉機,即更好更專業。於是乎,他們習慣問問題,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,大問題配合小問題,直接問題掩飾旁敲側擊的問題,總之,問個沒完沒了。

我都是個以評論為生活的人。不過,不同的是,我盡量不去評論戀事。法國文壇,以至全世界的顯赫大師Roland Barthes,是繼沙特之後法國學界的另一位公認大師,在法蘭西學院開講時,肅穆森嚴的學府深院竟然會門庭若市。他在晚年的作品《戀人絮語》,不單暢銷,還被搬上舞台。

Barthes認為,評論戀事的一切要從這一原則出發:不應將戀人僅僅歸結為一個單純的帶有某種特殊症狀的主體;不妨設法讓人聽到他聲音裡的某種非現實的,即難以捉摸的東西。由此而選一種戲劇的方法,它不依證據,而是建立在一種後設語言的行為之上。意思是戀人的絮語不再是關於情語的論述,不再是訴諸一板一眼的科學理性語言,來籠統地概括描述情話,而是一種千頭萬緒的文體。畢竟戀人往往是思緒萬千、語絲雜亂,種種意念稍縱即逝。陡然的節外生枝、莫名其妙的妒意、失約的懊惱、等待的焦灼;時而喃喃自語、時而激起波瀾,硬要鋪設成一段故事不啻是編織一個束縛自己的羅網。真正為愛情而痛苦的人既沒有從中獲益,也不能從中感悟。

愛情本來是幾段思緒,諸般情境,寄托在一片癡愚之中,剪不斷,理還亂。只是偏偏,我們在評論人家戀事的時候,就忽略了這一關鍵。

是日撰文:邵家臻


有很多人就是太愛管別人的戀事
但是管之前卻未有客觀地看清人與感情的複雜關係
就以旁觀者清的道理
扮客觀地給看似有用但不實際的意見
我 也亦曾是這一個類人

Wednesday, July 05, 2006

球愛可人兒

只係睇仔都值回票價

男主角 Channing Tatum


只得一人在乎

上星期到了東莞出差
出發時收到佢電話
原來佢被派去跟這個會議
看到酒店那美麗的雙人房
加有機會和他一那工作
很開心

不過晚上致電給他時
他公司又派了另一人負責這個事項
很是失望

更失望的是今晚知道
他對沒有機會到東莞失望的原因
只不過是沒有機會和行家遊玩
原來從來都只得我一個人在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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